她在家看了两天涉外法的资料,脑子都僵了,这裉节上,什么都看不进去。
“整理点资料。”梁伽年是这么说的。
之后几天徐萤就没在白天见过这人,他总是天黑了才过来,给她煮吃的,他们的晚餐不怎么丰盛,北城物资匮乏,专家提倡最好待家里甭出去,每个小区都封了,大家都在网上买菜,可是能买的菜很少,很多都得凌晨去抢才能抢着,所以从前梁伽年即使煮面都要给徐萤窝个荷包蛋,如今没荷包蛋了,就几根青菜叶。
小姑娘再也没把青菜挑出来过,一根一根吃进肚子里,不动声色打量师兄明显是刚洗完澡、带着水汽的头发。
“你出去了?”她问他。
梁伽年一个磕巴都不打:“没有,出得去么我?”
第二天,徐小姑娘天还没亮下楼遛狗呢,瞧见师兄的车开了出去。
汉堡现在最开心的就是每隔两天被带下来遛弯,撒欢跑,嗅嗅树叶刨刨土,美不滋儿舔舔徐萤的鞋,哼哼唧唧地找小伙伴,可偌大个软件园,就这两栋公寓,人走空了至少一半,路上别说狗,连只耗子都没有。
小狗一脸失望,徐萤脸上蒙着口罩,好脾气地抱着它安慰:“回家给你开罐头好不好?”
其实家里的罐头也快见底了,徐萤在封城前订的一百个罐头一直没送来,估计是被扣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