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站起来捶身边的男人,气咻咻地:“都你!!!”
梁伽年就跟那儿让她撒气,小鸡崽似的,能有多疼?
徐萤这一夜情绪起伏太大,把自个哭虚了,没两下子没劲了,两腿发软。梁伽年伸手牵住细潾潾的爪子,牢牢握着,低头问她:“带你回家好不好?”
乖乖点吧点吧脑袋。
路上又掉金豆豆,没声儿地偷偷哭,哭得男人不放心让她走,知道她是心里害怕,平日里挺能装的,可到底是二十来岁的小丫头,能不怕么?
他知道,她绝对不是怕自个得病死了,她那颗心里地儿没多大却记挂好多人,她田田,她汤老师,她田田爹妈,他家老太太,她在软件园交到的朋友,在经年交到的朋友……梁伽年估计陈钰都排他前头。
但他挺高兴的,高兴她记挂这么多人,有这么多牵绊,越来越像样。
他陪着她去帮冬姐关窗锁门,帮天仙关窗锁门,她说幸好他们都走了,不在北城。
到了楼下,手没撒开,直接把人领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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