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到门口才发现不是她那栋楼。
梁伽年一脸平静把人推进去,先把外套脱了,意外瞧见里头是那件黑毛衣,他多瞅了眼,蹲在地上给她换鞋,再把人带去做消毒处理,多半句话都没有,徐萤哭懵了,立在梁伽年家淋浴间里搓了搓眼,乖乖去洗头洗澡,把脏衣服递给外头,接过师兄塞进来的换洗衣服。
是他的T恤和运动裤,贼长,踢踢踏踏出来被师兄拦在三米外,说我还没洗澡你挨太近,玩吧。
他进去了,留小姑娘在外头,可这儿有啥可玩的?一摞摞厚厚的原文书,梁伽年是个用这个杯子喝完水绝对不留超过五分钟,立马就要洗干净倒扣的主儿,和徐小姑娘那猪窝不一样,她啥也不敢碰,就这么呆呆坐在沙发上。
脑子里过的是里头的水声。
沙沙沙,
等水停了她扭头瞧,瞧见师兄弯着腰给刚才放过脏衣服的地板喷酒精,看他往洗衣机里倒消毒液,看他光脚过来拿走了她脏兮兮的鞋子。
“梁伽年……”小姑娘不想一人待着,巴巴地喊他。
他就把手里的事儿搁下,过来坐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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