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站站了俩小时。
落了点小雪,小雪落地就化,把地板弄得湿漉漉的,一双鞋踩两脚就脏。梁伽年没拿伞,身上是一件羊绒大衣,单薄得很,也没躲,两个小时后全身都湿漉漉的,没湿到最里层,但寒气顺着雪水透进骨头里,头发硬得跟树杈似的。
他一呵气,雾茫茫的。
经过的人都打量他,有好心的招呼:“小伙子,快进来躲躲吧。”
他摇摇头,道了谢,还立在那儿。
期间,麦聪从窗口探头望了两次,打电话跟人说他晚上不去了,他就在家喝,自个敬自个,笑着低喃:“敬你麦聪就特么是个傻逼。”
梁伽年走的时候差点迈不动步,坐进车里吹了好一会儿暖气才缓过来,他没敢过去,直接回自己家,一开门愣了。
徐萤抱着她的小乖狗坐在沙发上。
小狗朝他汪汪叫,亲热得不得了,小姑娘原本也是笑着的,待看清楚,眼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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