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管,就在客厅扒梁伽年的衣服,从最外层的羊绒大衣到里头的白衬衫,一层层剥掉,推他去洗澡。
梁伽年立在浴室里,低头瞅了瞅自个光着的上身和原封不动的裤头,淡淡笑了。
他开热水,浴室里烟雾缭绕,拉开门喊小丫头:“帮我拿衣服。”
徐萤见过,知道他的睡衣全搁在衣柜最左边,嗯了声,哒哒哒进卧室,小乖狗跟着她,看小姑娘抱着一套格子睡衣没动,蹲在底下抽屉前,不敢伸手。
小狗上前看,看见许多白色四角裤衩,它用鼻尖点了点,徐萤飞快拿了一条,团吧团吧塞在睡衣睡裤中间。
梁伽年冲了半天把皮都泡发了也没听见徐萤敲门,拉开一瞧,门口一张板凳,衣服搁板凳上,客厅安安静静的,只有小狗听见动静哒哒哒过来,屁股贴在地上朝梁伽年吐舌头摇尾巴。
他伸出胳膊拿走,穿好了再出来,出来就打了个大喷嚏,立马把口罩戴上了。一回身,对上徐小姑娘的凤眼,笑得有点无奈和讨好。
徐萤知道他去哪儿了。
压根没问,就到处找药箱,之前备足了感冒药的,不慌不忙一颗颗剥出来放他手里。可怜梁魔王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打个喷嚏就吃药的,这会儿也不敢说什么,乖乖把药吃了,穿外套,要送徐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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