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诉并不可怕,律师败诉很正常,可一旦起了歪门邪道的心思,那就再也回不去了,这跟吸
毒的人一样,每一次都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可每一次都控制不住自己。
律师,可以用很多手段维护当事人的利益,但绝对不能不择手段。
徐萤张了张口,她想说,可说不出口。
怕什么?
她还没想清楚怕什么事情就已经变成了这样。
最可怕的是,她到今天,梁伽年回来之前,依然没改主意,依然默认了当事人的做法。
梁伽年气到后脑发麻,可仍是耐着性子在等她说。
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没有等到徐萤的回答。
徐萤深深低着头,后颈弯曲的弧度脆弱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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