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晨三点半,他们终于把酒喝完了,麦聪直接躺在地毯上不肯走,拉着段柔也躺他身边,哼哼着:“柔柔,你困不困?我好困啊……”
段柔恩了声,困得睁不开眼,但仍是觉得留在这里不妥,可麦聪箍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她实在坚持不了多久,最后的记忆是梁伽年冷着一张脸把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开始收拾桌上油腻腻的外卖盒。
第二天梁伽年去律所帮麦聪请了个假,他走的时候那两人还睡得很沉,陈钰顺口问:“小萤好一点没?”
梁伽年目光扫了一下,徐萤的座位没人。
“我上午出去一下。”梁伽年说,回去的时候绕到挺远的地方给她买了一份海鲜粥。
猜不到她昨夜是不是自己在家喝酒,甭管有没有喝,这粥是她老家的做法,吃饱了才能把该说的说了,该改的改喽。
只是他没想到,家里没人,就剩一只小狗,委屈地呜呜,哀怨地看着梁伽年。
“她走啦!”小狗颠着蹄子过去蹭梁伽年的裤脚,可惜他听不懂。
他将粥放下,立在水池一边站了两分钟,把电话打过去。
嘟嘟嘟,一直响到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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