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点,徐萤拿到连嫂交给她已经充好电的手机,快速翻了一下,看到梁伽年给她打了三个电话,手指一拨,回了过去。
“你在哪?”他坐在家里,海鲜粥已经冷了,没打算打第四个,以为徐萤在躲着他。
徐萤站在A市最好的心胸外科医院的ICU外,没想瞒,说我在医院,我哥哥凌晨的手术,现在还没醒。
见鬼的睡觉!哥哥是在进手术室前给她打的那通电话。
而妈妈,是在手术室外头接了她的电话,那样的情况,居然还能滴水不漏瞒着她。
如果徐萤不是吃了这么多年苦,不是经历过这么多事,如果她还是最开始徐家的那个老幺,那么她根本不会发现,或许要等更坏的结果出现她才会被家人告知。
幸好,她还来得及回来。
梁伽年一听,立马站了起来。在他脚边伏了一早晨的小狗也利索地站起来,冲着手机汪汪叫。
“我现在过来。”他说完,顿了一下,问徐萤,“我过去陪你,好不好?”
这种时候,多一个人陪在她身边就多一份依靠,连先生的案子,他们之前的不愉快,统统不重要,梁伽年很清楚徐天对徐萤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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