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能确定,那是一片文身。
她不知梁伽年什么时候干的这事,他压根不是能在自个身上刺东西的那种人,他绝对是那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老学究,这对徐萤来说不亚于梁伽年抽烟带来的冲击。
不知道他文的什么,像是小虫,可他大概不想给她瞧,立马直起腰。
徐萤捧着蜂蜜水,默默觉得是像蜜蜂的。
“梁伽年。”她的嘴巴很甜,所以唤出这三个字好像也染了一层蜜,她咕噜爬起来,站在他跟前,脸上有被暖气蒸出来的淡粉,身上有酒香,她不需要说话,呼吸间就能让这个家都是她的味道,她仰着头,像是在做什么宣誓般认真,告诉他:“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梁伽年沉沉看她,她的眼睛清澈极了,没有一丝醉意,所以他有些话要告诉她:“别什么事都担在自个身上。”
徐萤一听这开头,立马把眼睛更眯了眯,说头晕。
梁伽年兀自说下去:“我不是你哥。”
“你是我师兄。”徐萤强调这一点,眼尾因为激动染上一抹艳红。
“我只是你大学时认识的师兄而已。”梁伽年给这个定义做了补充,“大家相识缘分一场,我最不愿意你回来看到我这样。你想想我的感受,走吧,经年现在对我,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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