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觉得自己喝下去的酒全特么成了工业酒精,轰一下灌进脑浆里,因为梁伽年说经年不重要。
经年的存在最开始是因为什么,没有人比徐萤更清楚。
梁伽年拿走了她的杯子:“住哪?我送你过去。”
他以为她会跟他理论会企图说服他会闹脾气的,可并没有。梁伽年眼睁睁看着刚才还站得好好的小丫头哒哒哒走到沙发边,扑地躺上去,阖上了眼。
“徐萤——”梁伽年拉长了腔调。
可是她好像睡熟了。
他去拿她外套里的手机,把人晃了晃:“小虎电话多少?你再这样我自己解锁了。”
她好像没听见,阖上的眼皮很安静。
梁伽年真捏着她大拇指往手机上戳了一下,解锁,找小虎电话,打过去:“你把她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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