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有意外,事有例外嘛。”达明嘴上说着,心里嘀咕道:“这事绝非是偶有失误来解释。”

        “你们哥俩倒是会享福啊,躲到这里赏月来了。”声落处,上官婷和何韵寒撑着伞,款款走了过来。

        “嫂子,你们来了。”达明一边起身,一边笑着说:“婷姐,什么赏月啊,你抬头看看天。可惜啊,我有心而天不作美,大煞风景,令人遗憾。这真是:杨柳飒飒伴雨眠,偷闲赏月却无缘。天公不予人如意,留待春思十五圆。”

        “哟。明弟,这首七绝我可从未读过,定是你的大作。不错不错,出口成章,诗才敏捷,完全可以媲美曹子建七步成诗。”何韵寒伸手撩了撩额前的一缕乱发,边落座边夸奖道。

        “嫂子,你这么说,便是羞煞小弟我了。我哪敢比肩曹子建啊,人家是七步成诗,诗成千古绝唱。我是顺口胡诌,涂鸦而已,贻笑方家。”

        “相公,平日里你是牛气哄哄,今日让嫂子一夸,怎就成了缩头乌龟了?”上官婷打趣地说道。

        “婷姐,你难道不知嫂子乃是李易安再世,蔡文姬重生,我焉能当得起嫂子一赞?”达明哈哈笑道:“当年李太白在黄鹤楼那种‘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搁笔折服,恰恰就是我此刻的心情。嫂子,你何不也赋诗一首,让我也讨教讨教,开开眼界。”

        “明弟,你这哪是讨教,分明就是将军。既然明弟貂蝉已出,嫂子我只好狗尾续之。”何韵寒娇笑地说道,低头思索了一阵子,姣好的凤目一亮,抬起头说:“明弟,你的诗未免有些消沉,我就反你之意,亦用同韵同字和答上一首七绝:细雨斜风客不眠,相逢聚散本随缘。苦吟何必怨天帝,一样情怀自会圆。”

        “好!”达明忘形地拍案叫绝,翘起大拇指夸赞说:“嫂子出口不凡,诗句挺拔,气势昂扬,不愧是巾帼才女,不让须眉,小弟我甘拜下风。”

        杨正平拍了拍达明说:“明弟,你们就不必在这里谈什么诗文歌赋,酸不酸啊,我的牙都快酸倒了。你还是说说孙之焕吧,这第三个字‘喝’还没有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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