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脸颊上的划伤,平等院凤凰一整天都黑着脸,面色直到晚上才稍稍转晴。晚饭后,他迅速出了门,说是要和以前的队友打球。
而在目送着背景都冒着黑气的兄长出门口后,飞鸟第一时间通知宫侑来自己家。
十分钟后,早有准备的宫侑顺利登堂入室。
“你们昨晚真的没打起来?”飞鸟摁着宫侑坐下,扒开他的刘海观察额角的伤口,“昨晚涂了药吗?”
“真的没有……”宫侑毫不犹豫地反驳,满脸都是被质疑后的不满,“难道我在你眼里是很冲动的人吗?”
“……不啊,”飞鸟可疑地沉默了几秒钟,在宫侑决定反驳前力挽狂澜,解救了有些紧张的气氛,“我只是担心你们嘛,你的脑袋也磕到了,我担心有什么别的问题。”
为自己有些冲的语气悄悄反悔一秒钟后,察觉到飞鸟并没跟着置气,宫侑便顺着竹竿继续往上爬:“我没涂药,小伤而已,昨晚回去直接睡觉了。”
他故意将脑袋靠在飞鸟肋处,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料努力嗅着飞鸟身上好闻的味道,两颊都起了诡异的红晕:“但是我还是头昏,你要好好揉一揉。”
宫侑显然早就注意到了小桌上剥了壳还冒着热气的水煮蛋。
飞鸟认命地用软布包着鸡蛋,一点点地按揉伤处,将所有的耐心都放在眼前的青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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