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将他的衣带整个抽出,却没扒他的衣裳,而是把他双手按到椅子后面,拿衣带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段止观挣扎了两下,没用。他就是个文人,而秦临是真去战场上冲锋陷阵的,要对他动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天晚上同意跟秦临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认了。

        但是……做事也得分场合,这光天化日的,院门都没关……不太好吧?

        秦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垂着眸子道:“别乱想,绑起来就不能反抗了,很没意思的。”

        原来他喜欢反抗的,怪不得以前……

        接着,秦临当着他的面写了一封信,然后从他身上摸出鸽哨,把信送往段国。

        “你写了什么?”段止观冷冷地问。

        秦临站到他身前,双手绕到后面,去解绑住他的带子,“也没什么,就是回绝了议亲而已。”

        “而且……”他没有把衣带还给段止观,而是自己试图给它穿回去,若无其事地念着,“你不要想着再写一封,说自己反悔了,或者被人胁迫了,那都不管用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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