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止观当然信他有这个本事。

        他只是不明白,毁别人的亲事,这很好玩吗?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心绪胡乱翻搅着,良久,他露出一个惨笑。

        “你觉得他们糟践我,但我告诉你,我想要这门亲事,对方是什么人都可以。如果定了亲,我在金国撑不下去了,至少还能想着有人在等我回去。”

        “有人在等我,这对我来说是什么意义,你不是很清楚么?”

        “是不是我所有的好事你都要毁了才高兴?是你说相互扶持,你不扶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推倒我再踩上两脚?”

        段止观越说越激动,大口喘着粗气。

        过去十几年来,他一直独自行走在黑暗之中,本来这也没什么,人在黑夜里也不是不能活。

        可半年前,他游历到秦国,去了秦国二皇子府上,自荐给他做谋士。他说了一堆官样文章,抬头时却见秦临冲他笑了一下,他立刻就僵住了。

        这个笑太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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