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仙妖大战是三百年前的事,他至少也有几百岁了,怎么不是老头子?”

        听到自己崇拜的人被诋毁,银绒有点不高兴:“年龄算什么?修为越高,容貌越容易保持在年轻时的状态,他一定是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模样。”

        “你怎么确定?见过他?”

        “没见过,那种大人物,我哪有机会见?不过他的故事我能倒背如流,城阳老祖不但修为高,还嫉恶如仇,端方正直,侠肝义胆……”

        “什么端方正值,”城阳牧秋冷笑,“古语云‘慈不带兵,义不养财’,若真如你们所说,他以一己之力重振门派,那他便不可能是良善之辈,现在大肆赞扬,不过因为胜者为王,史书永远为胜者歌功颂德罢了。”

        银绒说不过他,干脆开始发脾气:“他就是很好!不准你抹黑他!你再敢说他一个字,我、我就跟你断绝关系!以后别住在我家了!”

        城阳牧秋:“…………”

        “好好好,我不说他。”城阳牧秋嘴上认怂,心里却愈发厌恶这个“朝雨道君”,愈发觉得他一定是个满肚子坏水、却道貌岸然的糟老头子。

        好不容易听完了书,城阳牧秋终于可以把“城阳老祖”四个字从自己耳朵里清出去,觉得心中郁闷稍减,便开始哄银绒回家:“时候不早,我们书也听了,这就回去吧。”

        银绒:“回这么早做什么?”好不容易有钱了,他还想再逛逛,看看布偶娃娃和小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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