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贴着他耳朵说了两个字,说完又兀自红了脸。

        银绒:“……”

        银绒其实很不能理解城阳牧秋,说他脸皮厚吧,一提这事就脸红;说他脸皮薄吧,可真干起那事儿,他比谁都生猛——银绒跟着师父听过不少墙根,论耐力、体力、甚至花样……自家炉鼎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所以他到底在害羞什么啊?

        “你不怕再遇到那只蟾蜍吗?修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城阳牧秋换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劝说。

        偏偏银绒很吃这一套,略加思索后,便一口答应下来:“那好吧。”

        然而两人亲.亲热热地并肩离开茶馆不久,就遇到个熟人。

        “呵,用的什么易容符?质量不错啊,可惜你那一身骚狐狸味儿骗不过我涂六爷。”

        银绒心下一惊,下意识就想跑,却被涂大嘴闪身拦住,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银绒咬过的地方,阴阳怪气道:“竟连我也看不出来,这易容符花了多少灵石?哦我忘了,你穷得快当裤子了,哪来的灵石,所以是卖屁.股赚的?”

        银绒见生路被涂大嘴堵得死死的,心知自己这回跑不掉,决定认怂,瞬间堆起笑:“涂大哥,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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