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眼前的小妖狐,更怕他伤心难过,小狐狸娇气又爱哭,自己死在他面前,他应该会哭的吧。

        银绒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因体力不支而停下来,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原来这事儿体力消耗这么大的吗?他没多久就累成这样,自家炉鼎从前到底是怎么做到‘从日落到日出’的?

        可现在,城阳牧秋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两人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僵持,时间变得难熬,连地宫里原本阴凉的空气,也变得黏.腻暧昧起来。

        城阳牧秋却格外珍惜这场煎熬,甚至希望长长久久地停在这一刻。

        他用力伸出手,只够到了银绒腰侧肌肤,便像抚摸价值连城的瓷器一般,虔诚而小心地摩挲,“疼的话,就算了吧。我听到你哭了。”

        他的小狐狸那么娇气,一碰就哭,可他却那么自私,明知他会疼,明知外边有危险,仍旧不愿意放他走。

        城阳牧秋怕自己后悔似的,飞速说:“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银绒,你还是快走吧。我已经……很知足了,有你相送,此生无憾。”

        银绒抽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有我在,你死不了。”

        而后俯下.身,吻住了城阳牧秋的唇。

        有什么圆润寒凉的小东西,借着这个吻,滑入了城阳牧秋的喉咙,可还没等他吞咽,那东西便自动融化,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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