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血味已经不能让他哭出来了,恐惧这种情绪似乎剥离出他的身体,他面无表情的将东西都整理了一下,袖口和衣服上都是水渍,冻得他直哆嗦。

        “如果不愿意组队,一开始就拒绝,没必要勉强,演戏演了三年,还要继续演下去,何必呢。”柏泽的话将沈燃拉了回来,他微微抿唇,道,“没有演戏。”

        他抬脚走进了这个从六岁起就没进来过的屋子里,全身都僵住了,心头的恐惧一寸一寸将他淹没,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沾着的位置,曾经满是鲜血,他站在这里,似乎那些鲜血还残留着,浸透着他的鞋底,带给他无尽的恐惧。

        “柏泽。”沈燃忽然开口,柏泽本来正在翻看窗台之类,听到这话后,他转头看了眼,问道,“怎么了?”

        “这里死过人,估计节目组不会把东西放在这里的。”沈燃低笑了一声,“这种事情,非飞不会查不到的。”

        “你怎么知道的?”柏泽看了眼沈燃,他从沈燃身边走过去,面色冷淡道,“算了,我也不想知道这个事情,不过……我们两个还是分开找比较好。”

        “效率高点吗?”沈燃问道。

        “不是。”柏泽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现在一看到你,就想到热搜,想到话题,想到在我枕边三年的你,原来才是真正的演技派。”

        沈燃没有说话,柏泽的脚步越来越远,沈燃看着空荡荡的床板,自嘲般的笑了一声,低声道,“非要把我的伤口,一层一层扒出来吗?非飞,你不应该带他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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