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注意力不在这里。那声“恕臣冒犯”怎么能这么熟悉,如泉水激石,长剑出鞘。这分明就是世人称颂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明辞越。

        纪筝怔住了,连带着脚趾也在布靴之下紧绷了起来。

        方才被他吐出的毒物可就还落在枕畔,尚未干透。

        他能想到有人要替“被毁清誉”的明辞越寻仇,但他难以想象明辞越会亲自来补刀。

        那双手可以扬鞭为国家征战沙场,可以执剑为天子彻守长夜,也可替他更衣系带,但弑君报仇这种事恐怕对明辞越来说……大概应该还有些许难度。

        纪筝:别问,问就是后悔。

        “啾。”

        全身的血液瞬时凝固了。

        碍于装死,他根本不能再次动手捂鸟嘴,只得任凭那人寻着声音,一点点掀开他的袖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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