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种人永远只会是驯化不了的狼。

        这狼隐去了一身腥,披着羊皮,学着羔羊的样子跪下前肢,伴主安眠。

        天子却依然是一身地不设防,向后懒散地瘫软着,依偎在野狼翻露出的柔软腹部上。

        他已不只是太皇太后的棋子,他还拥有了一片名叫明辞越的荫蔽。

        杨驷一时哑然,不知该说他俩是谁疯了。

        纪筝满心的放不下,不禁耳语问明辞越,“他这惊恐的小眼神是在看朕?是朕吓住他了吗,可朕还没把他怎么……算了,当朕没问过。”

        哪会有人真正臣服于原主这种任性暴虐小暴君,图他脾气大,图他不上朝?

        一介国君怎么可能单凭脾气大,凭杀人多就能服众御下,兴国□□。

        纪筝看过原书,心里更加有数,原主过得虽然安逸任性,但在更多人的眼里就只是个无权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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