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龟缩习惯了,根本不适应面对外人。本就没指望握住权柄,震慑住哪个大臣,他只是想寻着原主路线走,捞一个封王软禁的美好结局。

        明辞越柔和地冲他笑了笑:“圣上是天子,天子无须多虑,御下自有龙威,即便是坐在那也是不怒自威的。”

        纪筝干干地笑了几声,却发现明辞越这话一本正经,远不是在与他开玩笑。

        明辞越又继续道:“天子生来便自带气魄,能征服许多人。”

        “比如,征服了臣。”

        征服了臣。

        纪筝嗓子眼一下子很干,徒劳吞咽了半天也毫无作用。

        他装作没听见后面小声的那句,不想偏头看见明辞越,只得硬生生地看着杨驷,“朕提醒提醒你,慈宁殿后苑的泰水河,想起了吗?”

        杨驷鼻涕眼泪还没干:“臣就真的只是探望姑祖母,路过了后苑,见着女子嬉戏便混入其中随意调笑了几番,当真没想过他们是给圣上备下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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