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穿堂而过,烛火摇曳,许攸衣的面色一瞬变得极是难看,乔慎奴毫不避讳,直直的凝视许攸衣,顶着瑞凤眼射来的冷意,徐徐勾起唇角,“料想人言可畏四字,没有人能比大人更深有体会。”

        肃惠郡君?

        容色神色微凝,很是敏锐的察觉堂中气氛变化的微妙,这肃惠郡君与许攸衣有什么关系,为何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莫非?

        桃花眼划过丝不解,可是这与人言可畏又有什么关系,容色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许攸衣,不觉升起了些许忐忑,他未曾接触过正经从京城来的贵人,自然也不会知道那些乔慎奴口中所说的覆辙所指为何。

        这本也不是容色该揣度的,只是许攸衣眼底那样的沉痛和悔恨,显然是有了动摇,容色不可能坐以待毙,眼眶里顷刻蓄满了泪水,“容色虽是奴才,却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便是人言可畏,那么乔掌侍和刘府的侍卫,又如何能肯定她们不会说出去,大人,容色不服。”

        “你!”

        乔慎奴铁青面色,目光仿佛像要在容色脸上瞪出个窟窿,“奴是云阳柳氏的人,三代皆是伺候主君母族的老人,如何会出卖自己的主子?刘府侍卫并未亲见青崖山变故,又是死士,你一个卑贱的下奴如何敢自比她们?瞧你这伶俐口齿,看来是平日没少在外头闲话,方才敢这般胆大的攀扯别人。”

        “大人,容色没有!”

        “阿姒姐姐,玉姨父临终前,说过让你护着云若的,云若害怕,求你帮帮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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