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房里的另一个人是钱承运,接过奏折看了一会,点了点头。

        “如此旗帜鲜明地反对新政,真的不会触怒晋王吗?”白义章问道。

        钱承运道:“你是怕我是在给你下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何良远是怎么死的。”白义章道:“当时你若肯与他讲一句真话,如今他人还在。”

        钱承运摇了摇头,道:“当时情况不同,晋王是一心要何良远死。但你不是,晋王若要对付你,你早就不在了,不需要我下套。”

        “那你是真反对新政?”

        “我的奏折你也看了。”钱承运郑重道:“我认为新政不妥,极力主张反对。”

        白义章又问了一遍:“你敢反对晋王?”

        “现在的晋王与以往不同了,他虽不是天子,却是你我的‘君’,是天下的‘世主’。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横冲直撞,想抄谁的家就抄谁的家。世主治世是要讲规据的,否则天下就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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