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章点了点头,不需要钱承运多说,他已经明白了这层意思。

        “只要我们按规矩来,晋王也会按规矩对我们?”

        “不错,我是晋王的臣子,为人臣子,该做诤臣时就该做铮臣。”钱承运道:“新政不是小事,晋王必然不敢一意孤意,而是会听所有臣工的意见。”

        “可是……朝中有变法派和保守派,但保守派里也有人激进、有人稳妥。”白义章道:“我担心的是,一旦表明立场,那些激进者要是做出什么事,落下把柄、或惹恼了晋王,只怕要连累我们。”

        “放心吧,晋王心里有数的,不至于连诛。前些年晋王胡乱杀人,埋下了不少祸根,这一次不能再无故杀人了,否则何以使天下人信服?新法,我是一定要反对的,但记得,一定要有理的据,别让人……”

        话音未落,外面响起通传声,有个下人匆匆进来,对白义章耳语了几句。

        白义章皱了皱眉,挥退那下人,向钱承运道:“那些人往范学齐身上泼了粪。”

        钱承运也不刻意掩饰,眼中泛起些忧色,喃喃道:“有些出格了,但还算知道分寸。只希望这些蠢材到此为止、别再给我们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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