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说:“只要今后它不伤人,就能养着。”
我说:“谢谢姑姑”,然后就放下环绕她的手臂。
她轻拍我的肩膀:“去吧,姑姑要去上值了。”
我闻言赶紧小步子悉索往外去。余光中,一旁稳如老狗的桦萝露出了姨母笑,那意思,仿佛见证了我和姑姑的初步和好一般。
因为它不会飞,所以我才叫它小鸡。
除此之外,它跟小鸡一点都不像。
头上的三根翎,像极了白孔雀的羽冠。眼睛炯炯有神,淡泊物外。翅膀和尾巴生的仙气飘飘,风情万千。
我跟它说:“你的小嘴尖尖,每一片羽毛也尖尖。不如你就叫「尖尖」吧。”
它叫了一声,表示同意。
声音也好听,有渺万里层云之感,根本不是凡禽俗鸟能够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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