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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它,坐在玉兰树旁新扎的矮秋千上:“尖尖,你一定是摊上了一个大头虾粗心的娘,竟然一边飞一边产蛋。结果自己的崽掉下来了,都不知道。害你那么高摔下来,摔成个怪胎,也不会飞了。”

        尖尖在我怀里安静着,神色悠然。用小喙轻轻啄着我的手,痒痒的,逗得我咯咯直乐。

        它只吃鲜果和嫩叶,小虫子是不碰的。而且两日才方便一次,自己扑棱扑棱唯一的翅膀,信步闲庭的去院外找一块偏僻地方,方便完了再用土盖上。倒是把猫咪的特点也学去了,还能不能再聪明一点!

        两三日间,尖尖就长大了一圈,抱着软软呼呼,它的羽毛也是愈来愈华光四溢~

        玫姨也开始接受了它:“嘿,挺好!够干净的!有它替我陪你会儿,我也能腾会手,给你做秋衣冬衣了。”

        这一日,我和尖尖按例,在院子外玩。可能最近她们根据观察,认为我的傻病好了一些,活动范围给我扩展到了门外附近。

        院子门朝西开,出来后是一条南北向的路,路北通往月池,路南两三百步是「南二横街」,平时内官局寝所的一部分人上下职需经此路。

        而院西则是块空地,矮矮的几处石山和不高的围墙,将这一块分隔开来。往西眺望,就可以看见苍苍茫茫的玄鹄宫坐落在那里,破败的叫人恍惚。

        我本想回房找出望远镜一瞄,可今日尖尖对外面的世界格外好奇,大踏步的往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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