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宁砚再不想承认,他对在顾西平身边的生活,对顾西平这个人,都产生了难以摆脱的依恋。
这种之前未被他发觉的情愫,在顾西平用着温柔的低语,问他“要不要抱抱”的时候,从胸中奔涌而出,近乎决堤。
把宁砚推向了顾西平,让他可以借着酒劲儿壮起的胆子扑进后者的怀抱,享受着在这一刻仅属于他的温暖。
而这片温暖,让宁砚找到了归处。
尽管,宁砚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切本就不属于他,也并不会长久。
甚至可能比烟花还要短暂。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宁砚真的醉了,他的行为失去了理智,仅凭着人类最低级的贪婪欲/望做着他清醒时绝不会干的事。
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回的家,不记得到了多久。像是无言的默契,没人开灯,屋子里一片黑,暖气似乎比平日更热,让他不停地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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