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滟道:“不必你们假惺惺,当我不知你们都站在那私生女一边的么,都盼着我娘死呢。”

        衙差拿出一封遗书,说是在井边发现的,想请南宫瑜认一认字迹,若真是出自曹萍之手,这案子就能断定是她寻短而非他杀了。

        南宫瑜读了内容,面色大变,这牵扯出了两桩陈年旧事,而这两桩事足够将南宫瑜所剩的对曹萍的那点情分和愧疚都抵消干净。

        南宫瑜盯着曹萍的尸首,愤愤的道:“万死难辞其咎。”

        南宫敬怒了:“你心里惦着那个女人,她即便知道还时常为你说话,这些年她是怎么照顾这个家,怎么对你的,你当着她的尸首竟还能说出这种话,是真要叫她死不瞑目么!”

        南宫瑜道:“是我把她逼死,还是她坏事做尽应得的报应。”南宫瑜把遗书递给南宫敬,他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傻子都不知,“她的字爹也认得。”

        南宫瑜心寒道:“她早知我心有所属,为了嫁进南宫家,把我心爱之人逼死,还要装作事先什么都不知道,让我觉得是我有愧于她。就因为师兄偶然发现了她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她竟把师兄也害死,嫁祸给卫仲陵和关念一。”

        南宫瑶闻言,浑身的力气仿若一下被抽光,魏子规和珍珠一左一右的扶住她。

        南宫瑶从不相信卫仲陵会杀死她的师兄伤她的心,只是南宫敬已是这般认定,不论她说千次万次,都只当她是鬼迷心窍。

        她一直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哥哥,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