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瑜自嘲的笑道:“我竟不知枕边人竟是这般蛇蝎心肠。从前我总觉得我娶了她,心里装着的却是别人,对不住她,对她百般的容忍,凡事皆不忍心做得太过绝情。不曾想她就是这么算计我的,一开始便吃定了我的蠢,我真是太蠢。”

        菀翠双目赤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南宫家自小收留她,不管夫人对她多刻薄,她依旧感激这份养育恩情,使她不必流落街头,原来她感恩的是她的仇人:“娘是被夫人害死的么?”

        绿滟吼叫道:“不会的,我娘怎么会做那样的事,你们把我娘逼死了,还要污蔑她!”绿滟看向南宫敬,只希望最疼她的爷爷也能为母亲说话,让她不要觉得这一刻她孤立无援。

        南宫敬指尖泛白,将遗书抓出了皱痕。

        珍珠忽然觉得头有些晕了,一整日都在外头转着,从书谱到知雀斋,再到皇宫。没吃好,中午也没休息。她能不能收回先前的话,她向老天求饶了。

        这些事能别集中在一天里发生么,显然她的身体和精神力没有她说的那么强大,她好像有点承受不住了。

        珍珠道:“魏子规,我有点晕。”

        这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的晕。

        丫鬟扶着珍珠先回房休息,魏子规留在厅里继续处理这场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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