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已经走出去四五米远的男人顿住脚步,侧身回过头来,午后的阳光像是从雪水中洗涤出来般清澈,柔和地映照在他的侧颜,连原本带着几分戏谑的挑眉模样都帅气正经了几分,他轻松自在地开口道:“别这么喊我,身份都被你暴露了。”

        “可是你不就叫这名字吗?”蓝娃不解地问道。

        封马一时无语,想了想,干脆坦白道:“额,其实,我不是个喇嘛,那都是我师父给我的假身份,他这人就是比较谨慎古板,怕我挨宰,那个……哎不是,你们做登记的时候没看我身份证的啊?”

        此时远在冈仁波齐徒步迁徙的流亡藏人猛地被冷风刺激得打了两个喷嚏,有些疑惑地裹了裹身上的破烂羊毛大氅。

        蓝娃还真没注意看,实际上一世窟这客栈与别的客栈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一点,它接纳各色各样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不论身份地位,只要累了,就能进来歇脚。

        “没看。”蓝娃老实地承认,指了指门口,封马才发现门口的花架上嵌着一张竖木板,上面用毛笔写了两列字,看上去像是客人须知之类的——

        收留众生,禽兽莫进。

        封马:……

        “那个……禽兽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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