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娃点了点头,手上叠毛巾的动作不停,平静地说:“我们一世窟,住过通缉犯,住过流浪汉,住过离家出走的小学生,只要不惹事行。之前有几个从印缅边境来的人,是专门组织边境村寨少女|卖|淫的,住进来的当晚就……”

        说到这儿,蓝娃的话戛然而止,抬起头将叠好的毛巾递给正听得起劲的封马,封马微微睁了睁眼,“就怎么?”

        “嘿嘿,你还是别听了,要不不利于你修行。”

        听到一半的假喇嘛:“……”

        不不不我真不是喇嘛,你倒是说啊妹子,后来咋了?那傲娇冰块把他们怎么了?说啊!

        蓝娃做出“讳莫如深”的表情,没两秒就憋不住吐了吐舌头,看着封马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她很不厚道的咯咯笑着跑远了,临了还不忘回头提醒封马——

        “今晚咱开火塘,你记得来啊。”

        “臭小妮子。”封马瞧着蓝娃跑远了,重新抖落开手里原本已经叠好的湿毛巾,若有所思地在手中把玩。

        从蓝娃的口述和门口那木牌子上的字可以看出来,荆水寒这个人,从本质上还是没变的。事实上这种根植于骨子里的品性一旦形成,就像大树一样在人的身体里滋生扎根,慢慢抽根发芽。纵使荆水寒表现出来的样子再冷漠不近人情,也无法否定在这个人的心里,还是坚守着某种固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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