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怜只好道:“好……好。”他抓了抓手臂,再次开口时语气便变了,“既然你把《碧水珮》交给我来改,我一定会好好改的,定不会让你失望!”

        “那……谢谢?”

        璧怜觉得洛云杪的反应好玩得很,不免轻笑出声。她好像的确是和他以往认识的那些文人有很大的不同。

        以往他认识的那些文人,虽口上说着对自己倾慕已久,愿做他裙下之宾,但转了头便开始嘀咕他厌恶他,这两幅做派实在太令人作呕。他晓得他不是什么干净的人,但也不是随便来个人就可以侮辱的!

        一个个的只把他当做玩意儿,就算他再厉害也只把他当做美丽的,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没有一点威胁的玩意儿。就算他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也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欲说还休欲拒还迎……

        哪有这样的道理?!

        璧怜以往只通过《碧水珮》晓得这捻寒酥,他起初只翻开随意看看,却不免被里头的情节吸引。他一行一行地仔细,脑海中浮现倔强而温柔的向挽,还有坚硬却仍渴求柔软的薛峨,他读完一册又一册,心中要将《碧水珮》改成戏表演的心思愈发坚定。

        他着实好奇能写出《碧水珮》这样文章的捻寒酥会是怎样的一个人。这样细腻的文章不像是女子写的,更不像是对男子苛刻万分的文人写的……他,有着和向挽不同经历,却与向挽感同身受的他是从《碧水珮》里读出了捻寒酥对世间男子……不,是对世间弱者的同情的。

        捻寒酥借用向挽的口,对残疾的薛峨说她身体残疾,心却不残疾。后头他因薛峨送去家庙,心中并非是对薛峨的厌恨,而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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