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错吗?

        他一夜不归,不该是家中母父担忧他的安危吗?为什么他一进家门,便听见父亲用平静的语气说残忍的话,要让老爹爹一条白绫勒死他,只为了那名声?

        他的命,比不上名声?比不上那虚无缥缈的名声?

        向挽难得地迷茫了。

        璧怜读到这里时心痛万分。他恨不得冲进书里抱住向挽,拂去他眼角的泪,他想对向挽说:

        “名声,名声是最不重要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别怕,有我呢……我来了。”

        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他才更想给向挽一个美好的结局。他想让没了依靠的向挽在脆弱时有肩膀支撑他,也想让冰冷的薛峨有温暖乐观的向挽一点一点融化他内心的壁垒。

        璧怜笑着笑着便笑出了泪。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身量苗条,眼神清亮,她是真的不在乎人的身份的吧。

        池迟看璧怜又笑又哭,原先的防备也逐渐散去,只拿出手绢递给他:“你……你要不要擦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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