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被他一套操作干懵了。

        他看着跟针眼差不大折腾半天已经看不见它曾经存在过的痕迹的小伤口一脸懵逼的开口:“那个谢荀,我感觉都已经好了,不用包了吧。”

        “竹签别用了,我削的太细了,抱歉。”谢荀半跪在地,仿佛楚与因为他受了多重的伤。

        楚与纯粹的单细胞动物实在跟不上:“那个跟竹签没关系,是我自己把自己扎了。”

        谢荀没应声,似乎是铁了心要把竹签扔了。

        楚与坐在床边,看着半跪在地的人,只能看见他垂下的眼睫,清挺鼻子的弧度。

        从小到大,他跌跌撞撞一路长大,别说被针扎一下,学自行车摔到沟里,学三轮车险些连人带菜从山上滚下去,那年他才九岁。

        胳膊膝盖都是伤,现在还有一块疤。

        也不过是香皂洗洗,该干嘛干嘛,过几天结痂了就好了,再继续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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