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受这点都不算伤的伤被人包成这样。

        楚与觉得氛围太严肃,开口开玩笑:“谢狗你可行了啊,你这样我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要死了呢。”

        谢荀动作猛的一顿,他猛的抬起头看向楚与,眼神跟平时完全不一样,漆黑又深不见底,看的调侃自己的楚与吓了一跳。

        “不要再说这个字。”谢荀一字一顿,目光直视楚与,最后绷带一系,转身离开。

        那严肃的眼神让楚与以为自己碰了人家什么忌讳,返回去琢磨了一下自己刚开的玩笑,撇撇嘴:“这人怎么还封建迷信上了。”

        他抬手看着独特的白胖手指,突然想起手指在他嘴里那一瞬。

        这个动作他懂,小时候受伤他也会,就是被谢荀那样,有些不舒服。

        他隔着纱布使劲擦了擦手,最后又看了一眼急救箱,走了出去。

        因为他成了伤者,谢荀没让他再动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觉得自己不动手,谢荀的效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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