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 自打眼盲以来,凌锦安对声音便一日赛过一日的敏感,一只虫飞过,或是一滴雨落下,都听得异常清晰,就薄 (5 / 6)

        进了屋里她仍旧将他朝前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她将沐房的门打开,一股氤氲之气朝他扑来。

        “热水已经烧好了,世子去沐浴吧,”她一顿,“不过在这之前,世子该先刮刮胡子了。”陆澜汐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刮刀坐到他的面前,语气轻快,带着轻松的笑意,像是与熟人拉家常。

        凌锦安仍不讲话,亦不动,只随着她去。

        只觉她手法轻巧,举着刮刀在自己脸上来回游走,倒没觉着疼,二人气息相近,她身上的香气亦是淡淡的花香,如若天成。

        最后手指抚过他脸上的碎茬,她淡然开口道:“世子,已经好了,我先出去了,您沐浴吧,换洗的衣裳已经给您找出来放在沐桶旁的小几上,您一伸手就够的到。”

        说罢,起身便要走,却被凌锦安唤住。

        “你去哪?”他语气平常没有情绪,显得有些冷硬。

        陆澜汐不明所以,手指了门外答道:“在外面候着。”

        “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自己洗得了澡?”凌锦安头微微偏过,朝她在的方向微抬了头。

        下一瞬,陆澜汐才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心口提了气,像是忘了呼出,随即脸色红到了耳根,被这屋里的水汽罩的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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