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霜寒的烧没降下来,人睡着了一直说胡话,不知道做了什么梦,额上全是汗,嘴上也说着胡话没停,只是那声音太小,他们都听不清楚。

        没有一会儿,梦里的场景似是紧张了起来,江霜寒的眼里也多了一行泪水,这下他们都听清楚了那胡话说的是什么了:“将军,将军,将军别走,别离开阿降。”

        营帐中陷入了一瞬间的安静当中。

        薛烬自然地握住了江霜寒的手,方才还在梦魇中的人瞬间被安抚了下来。

        率先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的是翁贤先生,他本就气这两人不顾身体,这会儿见人醒了半分怪罪没有还念着,索性甩了袖子离开了。

        翁贤先生说得那样严重多少有气他们不拿身子当一回事的夸张成分,喝了药之后没半个时辰,江霜寒逐渐转清醒了。

        薛烬见她醒了,只跟人说再多躺一会儿便带着池山去了外面:“刚才说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现在说吧。”

        池山朝里头看了一眼,将薛烬带到了营帐外面:“我还是想说,这个女人有些过于蹊跷了。”

        薛烬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池山想到方才江霜寒梦里还叫着薛烬,似乎确实对他情真意切,还有薛烬不在的这几日,江霜寒也一直都规规矩矩,他迟疑不过两秒,又想到了方才薛烬照顾江霜寒的样子,这绝对是他见过唯一一次薛烬这么照顾别人。当然这其中有赵扶卿没给过薛烬机会让他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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