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归面红耳赤,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恼羞成怒地瞪着司溟渊,眼睛里含着水雾,生气了。
“开个玩笑,别生气嘛。”司溟渊懒洋洋地地挑着一抹恶劣的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细茸茸的软毛,就像摸一只小奶猫一样。
思归被这突如其来的摸头杀闹了个猝不及防,鹿眼睁大,刚酝酿起来的怒气像泄了气的皮球,瞬间就漏了个干净。
“下不为例昂!”他凶道。
……
司溟渊说明来意,接客的女人惊喜道,“你们有艳姐的消息了?”
她匆忙把人迎进去,怕脏似的在沙发上铺了一块干净的罩布。
这个细节让思归记忆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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