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燃着一种说不上来好闻不好闻的香,闷闷的甜,闻着让人抓心挠肝的。
思归平生头一次进这种地方,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边上,脊背挺直,双手平放在膝盖上,拘谨又乖巧。
司溟渊倒是熟练的很,“今天没客人啊?”
女人把衣领往上提了提,“瞧您说的,咱这质量,全村有几个。”
她把店铺门关上,将那盏紫红色的灯关了,打开正常的白炽灯,“喝点啥不?”
“水。”司溟渊道。
“冰可乐就好。”思归道。
女人一一给拿了,又问,“你们找到艳姐了?她现在在哪?”
在燕山地底下……
司溟渊喝了口水,“你跟她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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