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个面容模糊,身穿金甲的人影,是沧珏。

        司溟渊抬起手,长刀一递,从思归身边擦过,径直刺穿沧珏的胸膛。

        天神没有温度的血液飞溅在少年颊边,少年胸膛里那把用灵力凝结起来的长剑,也随主人的消逝瞬间消失,思归身子一软,被司溟渊一把抱在怀里。

        “陛……陛下……”不知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受伤,却连呼吸都费力起来,胸膛的伤口仍然止不住的涌出血迹,白衣染红,鲜血落地的时候,无数彼岸花从白骨中生根发芽,连绵生长,将两个人笼罩在其中。

        “嘘,”司溟渊用指腹帮他抹去颊边碍眼的血迹,手臂收紧,“乖孩子,不疼。”

        男人刀削似的下巴抵在他鼻尖,温热的唇在他额前轻轻摩挲。

        “你乖,”司溟渊轻声哄,“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陛下……不……不是这样……”

        思归想挣扎,却被男人禁锢一般困在怀里,冰冷的玄铠变成一座温柔的监狱,将他困在其中永世难离。

        “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就在一起。”司溟渊微微抬头,深幽的眼底似乎有一点清淡又哀伤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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