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怀子面前,他总是无法看清此人。索性便不多想,正如南朝太子爷李天下所言,想知道就问,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被苏寒山明眸紧盯的老祭酒捋须,那双浑浊的眼睛充满着趣味。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向苏寒山问道:“可否容臣问殿下一个问题?”
    苏寒山说道:“请说。”
    老祭酒试探说道:“将壮丽雄伟的社稷山河踩在脚下何如?”
    苏寒山轻笑。
    他从未觊觎过皇位,更无与众手足争宠夺储的心思。
    南朝寒山寺长大的他清心寡欲,对所谓权利名声不说视如粪土,也算是丝毫染不起兴趣。相比于庙堂之高,他甚至更向往江湖之远。
    如果日后有机会浪迹天涯,他会毫不犹豫抛去身后种种累赘,青衫仗剑誓不回头。
    这是他的心里话,至今没有向任何人说过。因为他知道,即便说了,也没人会信。
    长皇兄不信,七皇兄不信,甚至连四哥也不一定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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