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戒也笑了“哎哎,菍子大小姐,可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啊。”

        “去你的。”

        菍子笑骂一句,她的喜怒无常大家都习惯了,这种时候也就雨戒的话她听得进去。

        樨看着众人还都站在这里,也不说来意,皱了皱眉道“所以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领盒饭啊?一脸龙套样。”

        “滚!去你的龙套。”菍子对樨翻了个白眼,火气又涨了起来,“你是不知道今天有事情还是怎么的,害得我们等了那么久,结果你倒好在这里睡大头觉,雨鹙居然还不让我来叫你,由着你睡。难怪不肯住在玥族,敢情是在这边你家雨鹙惯着你啊。”

        “今天有事情?”樨后知后觉,随即恍然大悟,“对哦——”

        “对你个头!你他妈在这个破地方白等一上午试试!”

        她话一出,在场的纨族人脸色都不好看了。

        听到樨和菍子的对话,乞烛在人丛后面偷着笑了,不是樨忘了今天的事情,而是他们昨晚给樨下了黄粱药,这种药就像塔塔西亚的安眠药,能让人昏睡上很久而没有知觉。他们本想着真璞胎抗药性强,黄粱药应该达不到预期想过,谁知道樨还是睡到了现在。至于他是不是真璞胎的事,现在也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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