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菍子如此狂躁,樨心里也不高兴了,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而且事情简直莫名其妙!

        从昨晚开始莫名其妙地昏睡到现在,总觉得梦见了什么要紧事可就是想不起来,现在又要莫名其妙被一个比自己还矮的丫头呛,弄得脑子到现在还昏昏沉沉的,他招谁惹谁了?

        还什么“破地方”,难道纨族在她看来就是破地方?

        雨散不等樨说出口,就抢先过来劈头盖脸地回击“纨族在你嘴里怎么就成了破地方了你算什么有脸在这儿大放厥词?本少爷打量你也是大族小姐,让你几分,你倒上脸来了。没理没据的话张口就来,你们凌族原来就是教人的,真是丢人现眼。没头脑没天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大家风度没有臭脾气倒是不少,拿黄汤灌死你早点投胎去算了!”

        雨散一堆长篇大论,把在场的所有人惊掉了下巴。樨也是一阵汗颜,貌似你说话也没给自己留口德,居然人身攻击了。依着菍子的性格,这个地方是准备提前拆迁了吗?

        菍子也是气得发蒙,回过神就动起手来,樨赶紧从后面抱住她“冷静!”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菍子在愤怒中吼道。

        雨戒也着急过来阻止“菍子你冷静点,我哥就是一时冲动,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啊——”

        菍子的力气到底比樨大得多,猛地挣开推了雨戒一把,险些把她推倒在地上。乞烛早就穿过众人一把将雨戒扶住,脸色如冰地看着菍子。樨赶紧再去拉住菍子,差点被菍子回身一个直拳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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