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很少说话,开口都有些生涩起来了。

        雨鹙拔出袖箭,随手插在土里,表现出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对他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那人开口道“其实这里还有一个人。”

        他说的是另一回事,芜楼脸色一变,雨鹙还是那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以至于身后的土丘飞射出的飞镖就这样轻易地射入了俘虏的脖颈。那个被雨鹙抓住的人露出不甘的神情,雨鹙把飞镖拔出来,血液立刻泉涌而出,他的眼神在血液流失中逐渐涣散。

        拔出飞镖以后,雨鹙特意打量了一下这武器的风格和做工,接着起身回头看向那个土丘,一甩手将飞镖回敬过去。一道黑影从土丘后跳出,以常人难以达到的速度朝雨鹙冲去。他与飞镖擦身而过,不料一种丝线的触感从肩上传来。借着南瓜花灯光,才见那飞镖上不知何时系上了一根雀金丝!

        飞镖的重力带着雀金丝绕过黑影,缠在了他的身体上,顷刻间就切割出一道极长的血口,几乎要把整个人都割断。在飞镖以弧形轨迹擦过袭击者的身体的时间,那人就险些被切割得像那些被雀金丝加工过的宝石一样。

        不过他并没有慌张,很快就用技巧挣脱了纤细的雀金丝,不过他也不敢贸然进攻,和雨鹙保持一段距离,警惕地与他对峙。

        “你灭口得有点晚,应该是没想到他会那么说吧?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你给供出来了,本来还以为能好好玩玩呢。”雨鹙轻笑一声,拔出那把沾着焦土的袖箭,“搭档了多久,还需要犹豫?”

        “和你与那个金毛一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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