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瞪着雨鹙,咬牙切齿道,他满脸的仇恨与愤怒却让雨鹙体味到相同的情绪。究竟是谁激怒了谁,这很难说,也许他们两个都成功了。

        芜楼在边上暗暗凝魂聚气,随时准备协助雨鹙作战,但雨鹙却对他做了手势让他不要这么做,然后道“那可不一样,至少你犹豫了要不要做。而我——”

        他上前一步,挑起长眉“根本不用做这样的选择。”

        那人脸色一变,怒道“你这该死的小鬼!小杂种!纨族每一个好东西!”

        说着,他拔出腰间的飞镖,朝雨鹙投去。雨鹙拿袖箭挡住一支,侧身躲开另外三只,宽大的衣袂被削去一角,飘飘悠悠落到了地面上。

        他的目光朝那布料投去一瞥,分神之际,那人已至跟前,雨鹙忙用剑一刺,刺了个空。那人的短剑划开了他的胸口,连胸膛上都留下一道血痕。

        雨鹙后退两步,那人趁胜追击,又朝他身上划下几道,只是每每划开的都不是真正的人身。几番来往下来,他显然耗损了许多体力,而雨鹙一昧的躲闪就显得轻松了许多,终于被他找到机会抓住破绽,出手抬起对方的手臂刺入空档,肌理的触感在锋利的剑刃没入时显得滑顺而又充满实感。他避开了肋骨,直接从间隙中穿过,如庖丁轻易躲开硬骨而解开牛肉。

        可惜袖箭的长度不足以穿透他的心脏,不过破坏了肺部也足够了。

        不等那人挣脱,雨鹙就将袖箭侧滑出来,切开了一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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