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隔六年,这种带着冰冷恶意甚至更加恶毒的视线让樨恍然想起了小时候,一股寒气盘绕上心头,他的脸色变了变。

        忽然在人群中不知何时发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分明刚才还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察觉到樨看过来的视线,那个人还咧嘴对他笑了笑。在他抬起头的瞬间,一绺柔顺的粉色发丝从兜帽里滑落在脸前,在阳光下末端反射着浅浅的光。

        樨瞳孔一缩,连呼吸都忘记了。

        别连见他状态更加不好了,想安慰两句,张口却是“习惯就好。”

        你这副过来人的口吻,不知怎么听起来好像很不负责任啊?樨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再去寻找那个斗篷男人,却依然不见其踪影。

        逐渐进入樨的视线的看起来非常壮观的将军府,让内心沉重不知如何排遣的樨忽然想起来刚从海港启程时发生的不愉快。

        本来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跑来造作的人身板瘦弱,怕他吃不消殴打,会误了行程,现在眼看到目的地了,也是时候找人算一下账了。

        但是问题来了……那个人是谁来着?

        “过来。”

        别连半坐在床头,朝樨招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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