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乖乖走过去,自觉地脱掉了外衣,露出身上缠满的绷带,然后匍匐在柔软的床褥上。

        别连剪开了绷带,查看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他缝合的技术一般般,看起来就像几十只蜈蚣在细嫩的后背上扭动。因为愈合的时候伤口发痒,樨总喜欢无意识地在什么东西上磨蹭,为他的伤势着想,到现在绷带还是裹着,保护血痂。

        随着绷带和纱布的拿开,一些自然脱落的血痂附着在接触伤口的布料上一起被带走了,伤痕上露出了粉嫩的新肉。

        别连用手抚过那些疤痕,无论如何避免,这注定是要结痂的。不过只是后背,好不好看也没什么所谓。

        新肉敏感,樨怕痒地咯咯直笑,央求别连不要这样。

        别连准备给樨做最后一次包扎,等伤口彻底好了,不至于出现血痂磨掉以后又开始流血的现象以后,就不需要过得这么严实了。他拿出一卷新的绷带,跟着医疗箱里掉出了一张漆黑折纸,赤色的火苗传达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他一愣,心道

        这是什么时候在里面的?

        “怎么了?”

        感觉别连停顿过久,樨忍不住回头问他,在他转头之前,别连已经收起了那张被叠得小小的折纸,并且面色如常地接着帮樨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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