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真好。”司雪梨挽紧庄臣的手臂,很是感慨的说:“下午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已死翘翘了,心里一堆话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想想就觉得好惋惜。”

        庄臣知道雪梨仍在害怕,只是在他面前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她以为她强颜欢笑他就不知道?

        冲她挽着他的手冰冰凉凉一丝温度也没有,他就知道她心底的恐惧并没有消失。

        庄臣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故意问:“那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司雪梨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状,但三秒五秒七秒过去后,却摇摇头:“好奇怪,你给我机会说,我反而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说到这,司雪梨仰头看向庄臣,目光里藏着无比的郑重和严肃:“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什么也不说就走了,你也会知道我的想法,然后一一遵循去做。”

        庄臣怔住。

        司雪梨视线重新看向前方:

        “你知道我最放不下就是两个孩子。你很疼小宝,对她供书教学,给她满满的父爱,等她长大到了叛逆期,也会耐心教她走一条正确的路。再大一点到了适婚年龄,对于伴侣的选择你一定比她还上心,这点我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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