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担心大宝,可能大宝是男孩子,你一直都很忽略他的感受。

        就算大宝再强,其实也希望吃鱼时父母能给他剔掉鱼刺,也希望睡前能有故事听,就算拿第一名对大宝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大宝也希望每次拿到第一名都会得到鼓励。”

        可是这些,庄臣通通没有做到。

        庄臣甚至还过份得忘记了大宝的生日,权当大宝要求带他去吃儿童餐厅是无理取闹。

        回想起刚刚认识时庄臣对大宝那副态度,司雪梨很理解为什么大宝一直很不满庄臣。

        庄臣在雪梨的柔声细语中逐渐用力握住她的手,听着没有她存在的假设,再想想下午真的差点就失去她,内心生起一股又一股的后怕。

        庄臣道:“所以你一定不能有事,我这个父亲做得很不称职,需要你纠正。”

        司雪梨笑了笑,另一只手搭在他握着她发凉的手背上,无声的安抚。

        自他出现后他们并没有像电影里劫后余生动情的抱在一起哭或者说差点就失去你一类的话,相反他们一直都平静的对话和交流,但不代表他们内心的恐惧会因此减少。

        他们都不是感情浓烈的人,特别是庄臣,一直都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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