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暖阳摇头。
薄文的钱,她不能要,杯水车薪,不仅解决不了谭水的问题,还会拖累到家里。
“要么......”薄文小心翼翼地看她,“跟左殿借点?”
薄暖阳立刻拒绝,她欠谁的,都不能再欠他的。
“姐,你别管了。”薄暖阳提着箱子往外走。
去火车站的路上,她翻腾着手机上的联系人,电话一个个打过去。
有些人直接拒绝,有些人笑得不怀好意。
薄暖阳清楚世态炎凉。
她表演系上了四年,勾心斗角的事情,看了四年。
她可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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